【30日织太/双武侦交通工具】自白(上)

Summary:织田作被下了吐真剂。他必须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而太宰打算借此机会打探一下织田作有没有暗恋对象。事实是,他有,并且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很快就得到了那个人——因为他们两情相悦。不然呢?

30日(歧义)。中途换题目非常抱歉otz

顺便1500粉感谢虽然没写完就早超了dbq没能赶上!我这么菜还喜欢硬刚,即便如此也依旧留下来了的朋友们,今后也请多多指教!欢迎随时来甜品店逛逛哦!

Warning:双向暗恋沙雕武侦织太酱的第一次,又名《织田作之助的公开处刑》,通篇充斥着忄生幻想和(被动)dirty talk,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没有绝音鸟在本文写作过程中受到伤害。

当我说“我再也无法写出1w字以下的文了”的时候它同样适用于上路的场合,这大概会是我开出的最长的滴滴叭了,长到需要分上下的地步其实是写不完了我认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啰嗦了些什么。

总之祝旅途愉快!如果我被炸号的话大家请来诶喔三找我,用户名SeciviaCodicis,要是真的遭遇不测我会把东西都塞到那边的。

伯莱塔:淦哦你们他妈的又薅我的毛去做吐真剂(all in Morse Code)

 

 

“织田,鉴于你状态不佳,这几天就只给你分配些简单的任务吧。”国木田拿着一页薄薄的纸张,上面印了一只对着镜头撒娇的布偶猫照片和几行联系方式。“委托人希望尽快找回她的‘白白’,最近的目击报告是在海港附近。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可以吗?”他把寻猫告示递给同事,后者点了点头伸手接下,用相当认真的表情开口说:

 

好麻烦啊,真不想去。

 

侦探社陷入沉默。

家猫通常对外界一无所知,往往会出现在很不合常理的地方,没有你说的那样容易找到。”红头发的骨干社员绝望地双手捂脸不住后退着,可他依旧没有停止自己的陈述:“最近有了新的小说灵感,所以我希望能够分配到一些坐在办公室里就可以解决的任务,这样在休息和开小差的时候我就能顺手写上几笔。但是既然社里这么为我着想,我也只能去找猫了。

国木田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不该把这个任务收回来,而与谢野颇为感兴趣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看不出来啊”。

织田作之助在手掌后发出了一声难以辨识的哀鸣,似乎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自白

The Confession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织田作中了吐真剂(听起来也过于魔幻了,像某知名小说里的魔法药品,说不定其实就是某知名小说里的魔法药品)。

硬要说的话,这是原本就安排好的戏码(的超纲部分),织田作担任了“只身杀入敌营并假装被抓获”的角色,然后侦探社会通过定位他的所在地来确定应该向哪里发起总攻击。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织田作在被捉住之前拖了足够久的时间,没人怀疑他的潜入本就应该是失败的;由敦、镜花和贤治组成的突击小组追踪着定位器的信号迅速攻陷了敌方大本营,一把火烧了那个非法制药的工厂。

起先织田作看上去一切正常。敦在地下室里找到自己前辈的时候,后者已经把所有想从他嘴里撬信息出来的人揍趴下了,比起被拷问的那个更像是行刑者,这也是为什么没人注意到任何问题的原因。

等战斗人员都以最小战损从工厂里出来、与外面的同伴汇合后,大家照例讨论起了庆功宴要去哪里吃。这是他们跟进了好几个月的假药制造贩售链,无处不在的黑市触须潜藏在横滨的大街小巷里,彻底捣毁它几乎动员了侦探社全部的力量,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当然值得一场有很多酒精的庆祝。

国木田提议的烧烤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可,直到织田作一边点头一边说:

 

我不赞同。我想吃辣咖喱。

 

……这可不正常。不,这相当不正常。连织田作自己都十分震惊的样子,他不停地摆手,似乎是想否认什么,但他说出口的话却是“任务期间没空去洋食店,我现在只想好好吃一盘辣咖喱”。这下连太宰都慌了,他手忙脚乱去检查织田作的脖子,果不其然在静脉上发现了一个新鲜的针孔。一时间“你怎么不早说你被下了药”、“是什么注射剂有头绪吗”以及“妈呀我们刚把工厂炸了个干净解药是不是也在里面”的混乱叫嚷声响成一片,而织田作稳定发挥,一一回答了所有以上扬语调结尾的问句:“你们没有问我”、“他们说过那是‘能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们的药剂’”还有“没错,库房是我们最先安置炸药的地方”。

一番兵荒马乱下来,大家总算摸清了这种吐真剂的效果:如果向织田作提问的话,他一定会如实回答,并且绝对是不经任何加工的第一反应;要是他有非常想做的事情,他也会一点不落地说出来,“乱步,我希望用胶带封上你的嘴”足以证明这一点(然后乱步就真的闭嘴了),侦探社社员们得以发现织田作的内心活动比他表现出来的部分丰富百倍不止。

虽然尚不清楚这种药有没有副作用,但目前除了造成大范围尴尬现场之外织田作没有别的不良反应,精神状态也一切正常(不过他看起来好像更想让自己精神不正常一点好忘掉这段记忆),与谢野甚至杀了他一次,发现情况仍没有好转后织田作被塞去医院做了检查,在消毒水的气味中度过了一个晚上和一个白天。

化验的结果是好的(谢天谢地),虽然完全摸不清这药剂的运作原理,但医生们没有找到任何无法被代谢掉的有害物或会对人体造成永久损伤的化学成分,也就是说只要等上一段时间,药效就会自行消退。织田作耿直地以“虽然的确很想推给别人做,但我需要自己完成任务报告”为由,被动错过了留院观察的机会,忐忑地回到了侦探社。

由于全员都专注于破坏假药产业链,办案期间积攒下来的小型委托和需要向相关部门提交的文件多得垒到天花板,在案件被彻底解决之后所有人依旧忙得焦头烂额,吐真剂受害者终究是不好意思请假,决定留下处理文书工作。织田作还算平安地捱过了下午的绝大部分时间(捅出的最大的篓子就是干脆地拒绝了找猫以及出人意料的摸鱼发言),他的同事很体贴地减少了问句的出现频率,必要的时候甚至用手机邮件科技交流,这让织田作稍微感觉好过了一点。

但是,凡事总有但是,太宰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可以随意套话的机会。

下班时间准时到来,社里的未成年人走得七七八八,织田作也准备回员工宿舍了,这时太宰左顾右盼一阵,挂上了一个看着就很不妙的微笑。“织~田~作~!”青年拖着长音向他跑过来,被叫了名字的人抓着大衣的手抖了抖,加快了扣扣子的动作。

太宰一旦用这个语气和他说话,便一定是在盘算着什么。纵使织田作清楚他的朋友不会做出有害于他的事情,在遇事必答的状态下被堵截也还是有点让人心里发毛。

“什么事?”他努力稳住声音,假装自己很平静。

“那个嘛,有一个问题想问织田作。”太宰笑嘻嘻地背着手,身体倾斜向他的方向。

“你这绷带浪费装置,别挑现在去惹织田!”国木田猛地在桌子上磕了一下资料,愤愤不平地瞪着太宰,而与谢野挑起一边眉毛,也停下了手头的整理动作看向那边。

“哎呀,我不会问很过分的事情的!”太宰一本正经地保证道:“而且如果织田作有明确的答案,告诉我对他来说绝对是好事,”青年信誓旦旦地举起一根手指,“——因为我最擅长约会美丽的女性了!”

与谢野了然地哦了一声,国木田的表情则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等等,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想——”

“没错,这不是吐真剂剧情下的定番吗?”太宰发出了反派大boss的标准笑声,像逼近小红帽的狼一样朝织田作欺去,“织田作,你都单身这么久了,眼下有没有——有没有喜欢的人啊?”他问道,无辜地踮了踮脚。

不知是不是织田作的错觉,他的朋友看上去有点紧张,或者至少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浑不在意;太宰脸上的笑容陌生而疏离,和很久以前他说着“请让我从这氧化的世界中醒来”、面对“拟态”的枪口时所露出的表情一模一样。

……太宰。”织田作叹息了一声,闭上眼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啊、抱歉,你也觉得太过了……?”太宰松了口气似的垮下肩膀,视线落到地上,嘻嘻笑了两声打算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开玩笑啦,开玩笑,并没有要让你难堪的意思。只是在想如果织田作真的有了心上人我肯定会帮忙,你又从来没有提起过,再这样下去大好年华都要被浪费掉了,我不就只好——呃。”他突然切断了自己的发言,震惊逐渐爬上他的面颊。

国木田嘟嘟囔囔地转回了身,而与谢野掩着嘴轻声笑了。太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眨了一下。

“不,等等,等一下——”他猛地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拼命比划着。“那不是——那——”

织田作咕隆了一声什么,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那不是一个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的警告,而是一个答案

两人对视了一阵,接着太宰一把拉过织田作的手腕狂奔出门。

“——让我算算,这都几年了?3?”社内医生愉快地伸了个懒腰,“也挺不容易的。”

“如果这能让他们的工作效率有所提高的话。”国木田翻了个白眼,走过去将大开的门关上了。“今晚我是不是应该去侦探社宿舍以外的地方住?”

“如果我是你的话,这甚至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与谢野拎着自己的手包,将车钥匙抛起又接住。“我可以收留你一晚,顺便打个电话把敦和镜花也叫过来吧,孩子们都还小,不该经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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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披上隐形斗篷溜进侦探社宿舍藏好
密码是我生日(共4位数字)。很容易找。这都不愿意找的话就别上车了。







 

——目前字数统计1w7所以请放我一马吧的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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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请走这里

照例无奖竞猜:吐真剂是啷个做的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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