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スト/敦芥】非典型性纳西赛斯的自述

瞎丁日写的乱炖,OOC大天神照耀我,bug小恶魔到处飞,内含颜色排列组合的各种敦芥以及性转百合,全程第一人称、run-on sentence重症还请注意。

大家七夕快乐!


 

非典型性纳西塞斯的自述

 

少年A的自述:

是的,对不起,这可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无意冒犯,但是我认为现在停止内斗共同商讨对策才是比较好的方案。黑色的两位,谢谢理解。

事件经过?对,抱歉,我应当上来就解释清楚的。是这样,我和——我和我的搭档,没错,搭档,我们分属两个的组织却共同出一个任务,他和我还处在磨合期,我们二人的异能——我想我无需解释我的异能,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清楚,而我的搭档的异能于我而言是很好的辅助,他——我也不需要解释他的吗?可是——好的,好的,那我就跳过这个部分。总之我们的配合还不是很好,说来惭愧,我和搭档目前只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合作了一次,而这次任务是我们没有以试图杀死对方为前提的头一回共事,敌人知道我们尚不默契,不互相挑刺已经是极限,他们决定各个击破我们,所以我和搭档被轻而易举地分开了……请、请不要笑!我也是很苦恼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芥——抱歉,我是说和我的搭档,该怎么和他搞好关系,我毫不怀疑假如不是他曾经的老师,嗯,也是我现在的老师,和他说了要和我好好相处的话,我们甚至不能在同一个半径为3米的圆里待5秒而不攻击对方。

是的,回归正题,我们被分开引到不同的地方,我确定是我对付的那个敌人制造了现在的麻烦,她的能力名是“Archive of Our Own”,用她的话来说,功用是制造一个空间作为平行世界的交汇点,我猜我被击中之后影响到了你们,而这里就是那个交汇用的空间。

我想我能提供的信息只有这些了,再次对牵连到你们致以歉意。(衣料的摩擦声,应该是鞠了个躬)

 

少年B的自述:

哈,白色的,所以说这出闹剧的源头是你和你搭档的恶劣关系?我都要开始同情你了,我得说我也遇到过你说的那个女人,但是我们——我和我的搭档——很容易就击败她了。一开始到达这里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她卷土重来,没想到这次中招的家伙并不是我,蠢货另有其人。

没错,我经历过这个,并且我可以坦言相告:要让这个空间崩溃非常容易,只要你——把我们拖进这里的罪魁祸首,解决掉“落到这个下场的原因”就可以了。我适才已经帮你指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集思广益地帮助你找到缓和你和你搭档关系的方式,因此你刚才拒绝透露有关自己和搭档过多信息的做法其实非常傻,何况我们都清楚你的搭档是谁。不过在这么一个莫名奇妙的地方,这种程度的谨慎也无可厚非。

从我开始?我不一样啦,我和你,我的搭档和你的搭档,就算名字无异,性格和行为方式也肯定大相径庭,我不认为我们的经历对你会有参考价值。

……认真的?(叹气声)好吧,反正也不会再见面了,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损失。

首先,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就和你们有些不同,我的搭档才是那个一直想和我搞好关系的人,而我,如你所见,是个即使在黑手党内部都臭名昭著的混球。(轻笑)我觉得欺负他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就持续地对他恶言相向,现在想来真是幼稚透顶,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毕竟他生气的时候太有趣了,眼角会泛红,白发简直要炸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发火的垂耳兔。然而不管被我激成什么样子,到了第二天他也依旧会锲而不舍从武装侦探社找过来,闷闷不乐地提出要培养搭档间的默契这种荒谬的要求。这么一来二去我也就心软了,试着去和他和平相处,事实证明只要我闭上嘴,我们就能相安无事,搭档很乐意看到这种转变,说他的老师,也是我曾经的老师,一定会开心,搞得我都嫉妒了,好像他天天跑来和我腻在一起只是为了完成那绷带混蛋的指标一样,当时我就——咳,我就有点闹别扭,开始冷落他,跟他的关系也重新恶化。……嘿,别笑了,小妞,待会儿你也得讲你的故事,咱们都给对方留一点面子,很公平是不是?对,让我继续,谢谢。总之我们在冷战的高潮时分接到了第一个需要两人完成的任务,不同于白色的,我们并未被分开,而是被群起而攻之,那女人——娜奥米,你们的敌人也是这个名字吧——朝我袭来的时候,我的搭档就在我身后,我们一同被击中了,掉进了这个荒芜的空间。不过我想我们的敌人能力和你们那边的有些微不同,我们去的地方就只是个单纯的时空裂缝而已,并没有这么多人挤在这儿。

然后?然后我——我指责了我的搭档。是的,我那么做了。放到现在来看我真是垃圾过了头,可那时我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大概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发泄我长久以来的不满。我生气地斥骂他的支援没有到位、动作慢到让敌人钻了大空子,我把话说得很过分,我本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气呼呼地反驳我,这样我就能有充分的理由和他干一架了。可我并没有如愿,我当然没有——因为他居然直接向我道歉了,说如果不是他赌气的话,我们就不会被这种程度的围攻打出破绽,都是他的错。我怎么都没料到这种反应,就只能愣在那里,像个弱智一样傻张着嘴。搭档垂着头,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光是听他声音里稍微发抖的那部分我就几乎要产生罪恶感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向我示弱,我从不知道一个男孩子也能可爱成那样。我差一点就要拥抱他,不过他可没给我那个机会,他扯住我的袖子和我说,其实他很早就想来求得我的原谅了,但是一直拉不下脸先道歉,如果我们能成功出去的话请跟他和好,他不会再任性地与我拌嘴了,还央求我不要解除和他的搭档关系。这发言听起来flag意味十足,可我还能怎么说呢?当然是立刻无条件同意啦,并且我破天荒也向他道了歉,收回了我对他能力的质疑、反省了自己的失误。结果我们还没来得及商讨出逃对策或站起来去试着把这个空间撕裂,空间就闪烁着“problem solved”的字样自己坏掉了,始作俑者当时的表情真是精彩,一副不清楚为何我们能这么快出来的蠢样子。最后我们飞快地干掉了所有敌人,我一身血地带搭档去了甜品店,在店员被我们吓晕之前买到了当日限定的草莓蛋糕。我得说,我搭档嘴角沾奶油的样子简直惹人犯罪,于是我就吻了他,这就算冰释前嫌,抱得美人归。别惊讶啊,白色的,我和我搭档——我的恋人,现在好得很,如你所见,我手里这盒红豆沙就是打算带回去给他的,并且你越早认为“你可以解决你的问题”,我们就能越早回去,希望我没有白费口舌,你多少能受到点启发。

是的,我的故事到此结束。(稀稀拉拉的掌声)

 

少女的自述:

小伙子们,你们真的要我也说?可我的搭档和我一样也是女孩啊,如果真的要论参考价值,我的方案可能是最低的那个吧。

唔,是,这点我赞同,性别和性格没有必要联系,你说得对,虽然我知道你只是想听八卦而已,黑色的,你就是在报复我嘲笑你。

我和我搭档——既然前两位都没有使用名字,那么我也继承这个意味不明的传统好了——我们的故事可能有一点尴尬,如果各位执意要听的话,请确保你们有足够的关于女性生理周期的卫生知识。(愉快的咯咯笑)

说实话,我有些羡慕黑色的,假若我的搭档能够一上来就想和我搞好关系的话,我就不用大费周章地去讨好她啦。我们最初也是靠打架和斗嘴来维持交流的,我的搭档能言善辩,我总是说不过她,而打架我又不敢真的下重手,毕竟我可以迅速修复自己的伤势,可我搭档的BMI指数连16都不到,还有点肺病,受伤稍微严重一点都需要往重症监护室里抬,我护她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揍她。而且作为女孩子,她太不注意自己的健康了,横滨冰凉的海水说跳就跳,上岸之后不换衣服、连头发都不擦就用走的回到港黑,要我说,她每个月痛经痛到出不了任务完全是自找的。(一个无奈的咋舌)

嗯,需要我解释痛经是什么吗?我觉得需要,黑色的就算了,白色的大概都不清楚“月经”是什么吧?没关系啦,不知道也不丢人的,孤儿院从不教孩子们这个,初潮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就要死了呢。简单来说,就是女孩子每个月会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下体流血,伴随程度不一的腹痛。(一片抽气声)而根据每个人不同的体质,有完全无感的人比如我,也有疼到需要止痛片来缓解的人比如我搭档,一般越疼的姑娘就越需要在平日里注意不要泡凉水,别多吃生冷——呜哇,有必要做出这么一副惊恐的表情吗?女孩子可比男孩子想象得还要不容易呢。

言归正传,我们之所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接这个任务。正如我刚刚所说的,我的搭档痛经严重,月经头三天她根本下不了床,遑论战斗。不过我那时不清楚她的身体状况,只知道我们二人的第一个合作任务由于她的拒绝而泡汤了。说不生气肯定有假,但同时我也很担心,就偷偷前去找她,结果到了黑手党那边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道搭档当日抱病请假。我有些慌了,还以为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又受了什么伤,就在没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直接翻窗进了她家。

什么?不,我没有被搭档的异能丢出去,也没有被捅。她当时……这么说吧,她当时蜷在床上,脸色白得像她头下的枕套,睡衣下摆则全红了,看起来像由于失血性休克和滥用非甾类止痛药而死亡多日的尸体。其实光从她都没有察觉我的擅闯这一点就能知道她疼成什么样,地上的布洛芬包装盒到处都是,我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把止痛片当成主食来吃。是的,我吓坏了,差点错认为我的臆测成真,即使很快发现她只是痛经,我也花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声,换成你也会如此的。我不痛经,小镜花也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所以我完全没有照顾痛经患者的经验,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过一些,只得冒着被杀的风险试着叫醒她,询问有没有什么是我能为她做的。搭档很明显正在和自己的子宫搏斗并输得一塌糊涂,她居然没有质疑我为何会出现,而是直接提出需要一些热水。我忙不迭去厨房找杯子,在烧水的时候打电话问了侦探社的女性前辈有没有缓解痛经的良方,被告知红糖水、姜汤和热巧克力都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最重要的是用暖水袋热敷下腹,或者适当地按摩患处促进血液循环。于是我洗劫了她的厨房,冰箱里不出意料没什么可食用物,但我在壁柜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小罐巧克力粉和一袋濒临过期的棉花糖,感谢上苍她是个甘党。我迅速泡好热巧克力送到搭档嘴边,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还有点懵,乖乖嘬了一口后嫌烫,又捂着肚子往下滑。她肯定是疼得狠了,我手上肩上全是她的冷汗,这样继续让她躺在血泊中也不是个办法,我就——嗯,我就把她抱到浴室去了。(大于一人肢体摔倒的声音)等,干、干嘛这么大反应啦!女孩子一、一起洗澡什么的,没问题的啊!

总、总之!经期不能泡澡是常识,我就很艰难地帮她冲了淋浴,顺便为她换了床单和新睡裙,把一切打点好之后再把她抱回床上。这个时候热巧克力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搭档喝完之后应该是感觉好了一些,至少表情没那么痛苦了。唔,暖水袋?是的,搭档的家里没有那种东西,只有布洛芬,但我不会再让她吃哪怕一颗。不过往返便利店的时间太长,我不放心放她一个人躺着,我——嘿,脑子挺快嘛,黑色的。对,虎化的时候体温会升高,而且猫科动物的肉球柔软度适中,用来按摩再合适不过啦。我按照前辈教的方法现学现卖,把搭档拢在怀里帮她揉肚子,她仰靠在我脖子旁边,连呼吸都舒缓了不少。最后我手酸了,不得不放下她休息一会儿,可她刚一离开我的身体就醒过来了,我是说,彻底清醒,因为她的表情变得超可怕,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一小段静默)

我、我逃跑了,即使一点亏心事都没做。嗯,也许未经允许进入她的家勉强算亏心事,但我的初衷是好的,结果也是好的,大概这也是她没有立刻把我撕碎的原因。自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就缓和了很多,搭档不会再无缘无故挑起我们之间的争斗了,有一次她甚至邀请我一同去吃红豆鲷鱼烧。是的,我下个月还是会去照顾她,即使我的胳膊酸了一天。(满足的叹息声)毕竟她抱起来很舒服。

(另一段静默)

愣着干什么?该你了。

 

少年C的自述:

我、我?那个,好的,不过其实我也不认为自己的经历能够有任何帮助……倒不如说,我无法拿出一个称得上“解决方案”的说法,因为我和我的搭档并不像前三位那样分属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我们都是后者的社员。

我的搭档得算是我的前辈吧,他是跟着他的老师一起离开黑手党,投奔到侦探社麾下的,几年后才因为白虎事件收留了被孤儿院赶出来的我。前辈是个很温柔的人,各个方面都对我十分照顾,加之我们的异能互补,就在双方两位老师的撮合下很快成为了合适的拍档,所以遇到娜奥米小姐的那场战斗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联手作业,我们——我们躲过了她的攻击,今天来到这里后我才知道她的异能原来是这种作用。抱歉,我似乎帮不上什么忙。

诶?不、不够吗?但是——不,你们不能因为自己说了有些丢人的事情,就要求我也说啊!何况我和前辈之间的关系从我入社起就很好了,才不会——

(有些混乱的讨论声,安静下来花了一点时间)

……起了摩擦之后的和解方法?唔、唔。可以,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算是能提供一个有些差强人意的例子。虽然我和前辈一直相处愉快,但也不是什么冲突都没有过,话虽如此,也不是什么大的矛盾,不过姑且作为“解决方案”来讲吧。

我的前辈和大家的搭档一样,由于出身和早期经历的缘故健康状况很差,如果在一场战斗当中异能使用过度的话会咳血,部分招式对他的精神和身体而言都是相当大的负担。我一直在试图避免让前辈耗尽力气,可少数任务的困难程度会超出原本的预期,这种时候事态往往就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有一次——完全是我的过失,我承认,到现在我都还是会自责。那次我们的战线被拉得太长,侦探社的后续攻击没能来得及跟上,如果当时我的老师能够在场的话,他的预言异能肯定可以避免我犯光顾着突围从而忽略了后方狙击手这种低级错误。而前辈比起我来有更好的战场洞察力和地势分析能力,他很快就通过瞄准镜的反光注意到了那个敌人,所以朝着前辈去的第一颗子弹被他的异能接下来了,但那个狙击手也很精明,他知道子弹无法攻破前辈的防御,就把下一个的射击目标定到了我身上。我冲得太远了,脱离了前辈给的铠甲,他就——他就拆掉了自己身上的,尽可能地延伸异能来保护我,所、所以……(轻微的吞咽)所以第三发子弹打穿了前辈的右下腹。

(突然爆发的嘈杂指责声,几乎分辨不出夹杂在其中的少年C的辩驳)我知道,我也很后悔的啊!检讨都写得可以摞到天花板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前辈要放弃自己的防御来帮可以快速愈合的我挡子弹,他差点没能撑到社里的医生到场!(简短的停顿)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跟他发火的啊!(吵闹戛然而止)

——抱歉,我有点……太失态了,对不起。是的,我头一次和前辈大吵一架,我跟他说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就放着我的脑袋被打穿就可以了,不用管我的,结果前辈也生气了,他说那个时候我为了避开一个捕网刚解除虎化,如果头被击中的话会立刻死亡,而且他留了小部分异能去打偏子弹的轨迹,只是没有成功。理所当然的,我们互相都无法说服对方,要不是他的老师强制把我们分开,我们可能就动手打起来了。

对,这是我们闹得最僵的一次了,大概有……两天吧,整、整、两、天,我们没有和对方说过一句话。等等,为什么你要用“才”这个字眼?那可是两天!48小时、2880分钟、172800秒,没有一句话!连眼神交流都被压缩到最小!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忍下来的,现在只记得那时候浑浑噩噩,干什么都会出错,最后我的老师看不下去了,给了我半天假期带我去吃咖喱,顺便和我谈了一次。老师说我不应该对前辈那么无礼,我也知道,但是对这件事我无法不生气,我告诉老师说我抱着前辈的时候他在失温,血怎么都止不住,而我从没想过我会失去他,如果前辈因为我的过失而受重伤甚至——甚至死去,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我的老师沉吟了一会儿,点头算是赞同我的观点,但他接着问我说如果情况倒转过来,是前辈面临危险,我又是否会舍身去救,我回答说当然,子弹我能够扛住,我就是不想让前辈受伤。老师看起来还想说什么的样子,结果——你们知道吗,前辈和他的老师居然就坐在我们后面的位子上!我话音还没落,前辈就直接跑过来砸着桌子和我喊说他也是一样的,他同样不希望我受伤,没人知道虎的超速再生会不会对身体有额外的负面影响,何况大脑是否也能修复还是未知数。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前辈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我手忙脚乱安慰前辈、两位老师坐到别的地方喝酒这种局面了……得知前辈也很看重我,我很开心,火也熄了大半,是的,我请前辈吃了布丁和冰淇淋,前辈帮我点了茶泡饭,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和好了。我们都向对方保证以后不会做出置自己于险境的事情来,如果要保护对方也要尽可能优先确认自己的安全,实在不行就先一同撤退等待支援。后来那天傍晚我们去逛了夜市,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往日那般亲密无间了。

不过要是真的出现需要我去挡子弹的情况,我也还是会去挡的啦。(有些腼腆的笑声)

 

少年D的自述与总结陈词:

整体听下来,还真的净是些没什么建树的方案。诸位和各自的搭档们不是性格不符就是经历没有可复制性,照这样下去可没法说服白色的让他认为问题可以得到解决,咱们得永远困在这里。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了,而值得庆幸的是,我恰好觉得我是最有用的一个。(有人发出了嘘声)不服吗?走着瞧,同色的。

我和我的那位最初互相看不顺眼在黑手党内部是出了名的,我想即使我们二人同为港黑的走狗,也和白色的面临的状况差不多,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想着要和对方搞好关系。我的搭档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不巧的是我也并非善茬,我们刚组成一个小队出任务的时候,给对方造成的伤害绝对比敌人造成的多,而我们之所以没有拆伙八成是因为两人都吊着一口气,想要让我们的——我是说,我们曾经的老师,收回他认为我们无法顺利合作这个定论。想当然尔,这并不容易,每一次我们都太过于想要炫耀自己而忽略了配合,也都希望从对方开始做出改变,却从不反省,我们各自的部下和上司均在为此头疼不已。嗯?哦,对,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们的关系能有所缓和根本就是误打误撞,但好歹也算是摸清了套路,白色的,你可以拿去参考。

我们针锋相对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转机来得很快,黑手党的首领很不满于我们组队过高的非战斗减损,他向我们下达了最后通牒:假如在下一次任务当中还无法找到合适的路数,那么我们就别想再一起活动了,还要一道去老师那里,认同他说的是正确的、我们完全和不来——顺带一提,我们和老师是处于敌对状态的,他放弃干部身份去了武装侦探社。虽然不用再一起活动这一点很诱人,相当诱人,但是我们都不想看到老师那洋洋得意的脸,特别是在我们打不过他的情况下。为了不让老师看到我们丢人的样子,我和搭档终于是肯坐下来好好讨论怎么才能在战斗中不互相挤兑了,动机是好的,可没有一点用处,我们照旧只用了三言两语就打了起来,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去迎接我们的考核任务。

嘿,别急啊,我们当然漂亮地通过了,我想克罗索还是眷顾着我们的——我使了一点小手段,临时想出来的,不高明,但是对搭档来讲很奏效——我在战斗间隙分神去弥补了一个他使用异能上的漏洞,然后假意告诉他我并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其实我就是故意的,搭档的异能在较远的距离上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我很早就清楚这一点,只要抓住一个小机会去帮他解决近了他身的敌人就万事大吉了。搭档当时很不高兴,他跟我呛声说并不需要我的帮助,他自己完全可以解决。他是可以,通常我也会反驳回去,或者挖苦他露出了破绽,可那次我没有,我和他说:“是吗?那个敌人确实是你干掉的,没错啊,没看到我正忙于应付我这边的突击手吗?我可没空去管你。”哈,当时搭档的表情精彩极了,真想让你们也看看。他自觉受了我的帮助,而我却根本不承认曾对他施以援手,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折损人自尊的事情呢?我演了这么一出之后,接下来的战斗就变得非常轻松了:搭档一直在绞尽脑汁去辅助我的攻击,而不是像以往一样绞尽脑汁去攻击我,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异能确实和我的相性良好,我们清理战场的效率整整翻了一翻,负责收拾残局的部下们对此是感恩戴德,当即去找我们的上司反映这可喜的走势,托他们的福,首领很满意我们的战果,就把让我们去找老师这件事无限顺延了,搭档关系也继续保持下去。

不,这并不是结束。(有些自负的笑声)我的想法是,如果在平日里也用这种策略的话,搭档会不会也上钩呢?于是我开始拐弯抹角地打探他的喜好,做一些不那么隐蔽、却也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小动作,既不让搭档直接知道我在试图了解他,又能让他琢磨到一些端倪;等我把他的习惯差不多摸清楚了,就是收网之日啦。他喜欢无花果,我就会偶尔丢给他一两袋新鲜的,并随口编一些蹩脚的理由,例如“这些都是小镜花种出来的,她分了我不少,我吃不下索性就给你了”;他喜欢猫,我就花了不少钱买下一只纯血布偶的幼崽,说它是我在路边看到的,心血来潮就捡回来了,不会饲养,拜托他照顾一下;他喜欢法朗士的作品,我就买了原版《波纳尔之罪》,借口旧书店减价,看封面好看就买了,结果完全读不懂法语,强行把书塞给他……我就这么持续送东送西了一个多月,再怎么迟钝的人也能知道我是在向他示好了。我给的东西都很和搭档的胃口,他不太能拒绝,却又不想单单做收礼的那方,只得也开始想方设法地回礼,每到这时候我就会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接下来,同时转头就悄悄散播一些类似“我原本就有这个,但是把过去用的丢掉了,换成他送的”这样的小传言,搭档在送礼物小游戏上赢不过我,又不能天天亲自来为我做茶泡饭,就只好在战斗当中尽可能地支援我的动作,再也不给我下绊子;并且碍于我送他的东西都能堆满一间屋子了,他也不好继续动不动就找我的茬,我们就是这样相安无事到现在的。

会出问题?不会啦,能出什么问题?不过——弊端也不是没有,黑手党里最近开了赌局,赔率挺高的,赌的是我们有没有在交往。但是比起在空间缝隙里呆一辈子,这点无伤大雅的代价应该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吧?所以如果我的搭档和你的是一个性子的话,你可以试着追追他,绝对有效。

哦,以及,我们是在交往。是我搭档告的白,如果你好奇的话。

 

少年A的决定:

……谢谢,我想这值得一试。能请你再复述一遍他喜欢的东西吗?我记一下——等等,你们听到这个声音了吗?像玻璃碎掉一样,来自——

(人声就此消失,只剩下呲呲作响的噪音)

 

 

——END——

 

少年A是主世界的敦,暗恋芥川中,唯一一个没有泡到芥川的可怜娃,少年B是黑敦,cp是白芥,少女是切黑女孩子白敦,cp是痛经女孩子黑芥,少年C是白敦,cp为白芥,少年D是另一只黑敦,cp是黑芥。顺说在白敦白芥的世界里白芥的老师是太宰,白敦的老师是织田作,是个谁都没死的完美AU,不过因为太隐蔽了完全没敢打tag(。

首次尝试写第一人称叙述,我真是个词汇量贫瘠的垃圾,希望大家别嫌弃我(哭唧唧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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